慕战征人

原id:分道经路

#访谈记录-1

采访者:邵明(MS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Finn Heinlaid(MS)


受访者:Farren Shrye(TTO)

           Lenny Thunders(FFC)


Q:关于《鸣钟》的世界观?

(邵明:“我猜到了。”)

(Finn Heinlaid:“我想他们会一起说上很久。”)

A:

Lenny Thunders:主要分为“旅行者”,“界面”——我一般把他们称作“铆钉”,“标志物”,“重定员”。除却一点点特殊能力,他们与常人无异。同样会受伤、会生病,拥有一切正常的喜怒哀乐,也会死亡——不过死后全部会出现在第十八世界线上。

最特殊的二位是“世界意识”和“作者”。

Farren Shrye:某种程度上,可以说,因为“作者”提出要有“旅行者”,“世界意识”受理,随后便有了这么多……

Lenny Thunders:Farren,Farren。

Farren Shrye:(他的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)

Lenny Thunders:无论是重定员,还是旅行者,他们都无法肆意修改世界线,甚至连他们穿越时会到达哪个时间点,也是由“世界意识”断夺。

“旅行者”能够看见与标志物,或是与自身有关的人的场景,在一定程度上,他们可以预见未来。所有标志物都以“蓝色”为示。随旅行者在世界线间穿越的次数越来越多,他们越会感到头疼,直到最终几近无法行走。自第四任旅行者,Patrik之后,先前所有的旅行者、重定员都多了“入梦”的能力。对第五任旅行者,他的脑子里会有四个吵吵嚷嚷的影像。

“重定员”或许算是和“旅行者”对立的势力,但实际上,重定员们也算归入特殊旅行者。唯一的差别是,当重定员走遍旅行者所在的世界线,并乘“地铁”离开时,旅行者所做的一切改变都会被抹平。

“标志物”,无论是重定员、旅行者,每次穿越世界线时必会消耗一件,而标志物会凭空消失。至于穿越方式……携那个标志物进入双向地铁,卡在两列地铁同时进站、即将驶走时,小退几步,猛冲向玻璃门——放心,只要时间卡得好,你不会撞得鼻青脸肿,而会直接跃到另一个站点,那就算是到了另一条世界线。

Farren Shrye:曾有闹出过笑话。


Q:(邵明:“关键词。”)

“笑话”?是某个刻意设置的特殊剧情吗?

A:

Farren Shrye:算是一个彩蛋。仅在那次,标志物成了整栋帝国大厦,无法携带,也就无法完成穿越。可想而知,Jim Burden的表情颇为微妙啊。

Lenny Thunders:每条世界线上的标志物都是随机生成,数量大抵足够——在重定员抵达、重置世界线前,仅对旅行者所处的国家及邻国,即有三十七个。

关于标志物版帝国大厦,那是一个设想的小番外。准确来说,是第十八世界线上发生的事。


Q:“第十八条世界线”?

A:

Lenny Thunders:原本有十九条世界线,自零到十八。但是。

Farren Shrye:那是我的错。

Lenny Thunders:Farren想写现代四元素,根据某个定律……

Farren Shrye:上位者的“创造力守恒”?

Lenny Thunders:还有你的特殊能力,和狭缝效应……为了将四元素代现,两条世界线废了。第十八线从此沦为未发生的故事堆积的地方,还有无数无法说通的报弃设定、混乱的片段。它差点没变成垃圾场。

零号时间线尚未完善,损失不算很大。或者,甚至可以说是好事——一旦无法自圆其说,那个世界自然会崩溃。

Farren Shrye:各个世界线原本都相隔离,但它们的起点必定相同。那就是故事的开头。

Lenny Thunders:若开头无法成立,其后的所有剧情也不成立。世界意识必须要受理所有“质询”。若是十九条世界线连通,只要有一个问题是它无法解答的,所有十九条线路一并会报废,或者冻结。

Farren Shrye:关于世界意识,那算是零号世界线的遗留……噢,好疼!

Lenny Thunders:《鸣钟》最初始的设定。要是连那个都被你抹消了,恐怕“失去灵感”的我不会过得很好。

Farren Shrye:是啊。

Lenny Thunders:善待你的造物。


Q:(邵明:“说点什么,改换一下气氛吧。”)

呃呃,二位,能否讲讲“世界意识”?

A:

Farren Shrye:如Lenny所说,那是一个初始设定。别,瞪我。好了,我不说了。

Lenny Thunders:我用以解释“旅行者”的来由。那是一个……有些老套的剧情。“旅行者”之所以会出现,是因为零号世界线的那位的一句问话。而标志物、重定员、界面,均是为了保证线路平衡,随之出现的设定。

世界意识会受理旅行者、重定员、标志物及界面的询问,藉此逐渐完善自身。

比如,当Patrik Bentham询问:“常人可能变为标志物吗?”,“可否出现旅行者或重定员连任标志物的情况?”世界意识凭一个现象回复:Leza Quentin的消失。

Leza原先是第二任重定员,按总时间线算,也是第三位旅行者。为解答Patrik的问题,借由Leza原先在世界线中布下的定点,时间得以回溯。她在另一条世界线上的身份也就变成了“标志物”。先前说过,穿越线路时需要消耗标志物,前一刻,Leza和Patrik还在交谈甚欢,对Patrik而言,不过是一次眨眼,他就瞬移到了另一世界线里。还是同一列车,同一个车厢,他的手依然按在那本书的书页上,但她已经不在了。

在上一世界线,Patrik同Leza是交心的好友。他本以为重定员不可能再连任其他特殊身份,于是放下心来,接近“另一个”Leza,逐渐得到信任,成为她的依靠……像是一般时间旅行者想要“寻找补偿”一样。不幸的是,Leza恰巧是最特殊的那位连任者。

从标志物Leza的询问会受世界意识审理,及她的眼睛为蓝色、而非褐色,由此二事来观,Patrik应该能明白她的身份的特殊性,但却故意避而不视。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,而那段时间却在后来将Patrik伤得很深——当Patrik在第十八线上看见“作者”剔除的剧情,他和Leza笑谈的那些段落,甚至有Leza抱着他们的孩子的画面。他的确感觉很不好受。毕竟,他看到的一切温馨场面都未发生过。

Farren Shrye:“常人可能变为标志物”一设,它沿用至今。

Lenny Thunders:Patrik随后质问:“旅行者不能做出自主决定吗?”

当然,“世界意识”没有给出正面回复,而是以穿越世界线时选定的地点告诉他,“你不能。”

Farren Shrye:“世界意识”也会做出自己的选择。回想第十一任旅行者……那个重定员。

Lenny Thunders:他是我最喜欢的角色。

Farren Shrye:设定最细致的那位。

Lenny Thunders:让我来说吧。


受访人所处时间线:

Farren Shrye:《局外第三人》后(与Rowena,Lenny一并创造出《自由回合》,《矩形法阵》,《执旗者》后)

Lenny Thunders:《从卡里尔来的电报》后(拥有“迷失体验”的能力后)

邵明、Finn Heinlaid:《明顿街的记者们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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